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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娃娃一愣，很快它再次开口，这回不是苍老沙哑的老年音，而是阴森但一听就很年轻的声音：“平心而论，我们接触的次数算不上多，但你已经如此了解我，这大概就是独属于我们的默契，果然，我们是天生一对。”

    果然，背后真正操纵着娃娃的是沉暨，我就说他既然让老道的傀儡出马，又为什要多次一举把老道重新改成娃娃。

    苗生看样子有些懵，我没办法给她解释太多，只能简单说告诉他：“吴子安他们没事。”，把他的戾气压下去，免得他冲动做出什么事来。

    “那那就好，它它是沉暨？”

    苗生的声音都变得压抑起来，看着好像更生气了。

    还挺会抓重点，我刚要说什么，就被沉暨抢先一步：“没错，你看上去很气愤，我得罪过你？”

    沉暨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，他的声音上扬，带着挑衅。

    我赶紧抓住苗生的手：“别冲动，还有人命在他手上呢！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我知道……”苗生小声，将这句话重复了很多遍，听着像是在催眠自己，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，才在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我知道他已经在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，只是他的眼睛仍然充血，脸上的青筋更是股出，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腕，不敢松开。

    “你确实应该听秋秋的话，不要冲动，不然你会发现你是个废物，就算我让你九成力你也打不过我，你根本没办法给族人报仇，对了，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纵容他们放你离开吗？因为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！”我呵斥一声，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这么凶干什么，我只是在帮他看清现实。”

    见了鬼了，我竟然从一个布娃娃的脸上看出了委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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