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禀报将军,张觉已经被留守相公给杀了。” 心腹的言语,把本就忧心忡忡的“怨军”大将击得差点站不住脚。因为就在他离开府衙时,王安中已经在他的恳求下答应向皇帝再去书信,直言张觉既降便是宋将,哪里有被贼人逼迫就斩杀自己人的道理! 而此时,王安中与詹度瞒着自己杀了张觉,他的心头那种凄苦谁能知? “哈哈哈哈!” 郭药师仰天大笑几声,忽然神情狠厉的一脚踹翻身前长凳,一个人走进了书房。 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,但是他自己知道。 张觉是降将,可我郭药师又何尝不是降将? 你赵皇帝可以现在被金人逼迫杀了张觉,将来若是他们讨要我郭药师人头,是不是也得死? “轰隆!” 早就乌云盖顶的天空,忽然电闪雷鸣。 深秋的一场暴雨,也即将向着刚刚安稳才一年不到的燕京城袭来! …… 宣和六年冬。 坐镇太原的枢密使童贯刚刚送走太原知府张孝纯,正准备回房安心睡一觉。 虽然他因为燕京之战的诸多不顺受到了皇帝的责骂,可最后还是因此受到了封赏,如今的他已经是大宋立国以来,不,华夏大地自有国以来,唯一的一位以太监之身,获封郡王的人。 这是天大的荣耀,足可以名垂青史受尽世人仰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