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官场的人不能随便下手,毕竟上面还有皇帝和一众大臣。 可你一个众所周知与康王关系莫逆的小小的“念仙楼”,正好又在人家开封府的地盘上,便成了那只该死,又可以随意宰杀的鸡。 谁也不会为了一个花坊的生死大做文章,而康王也不会为了个商人与太子直接为难。何况自己这“念仙楼”与“樊楼”的互相较量,早成了东京城官员百姓的酒后谈资。谁知道李师师和赵元奴有没有在皇帝耳朵旁吹香风。 说不定太子为难自己,正好是替皇帝做了他想做,却一直不方便做的事。 可是这礼好送,门路却不好走。哪怕有郭京这个中间人在旁斡旋,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在转瞬之间从康王身边,一下子投入太子的羽翼之下。 “你有何主意,尽管说。” 石秀见乐和沉思良久,却欲言又止的模样,不禁出声问道。 “这事有些出乎咱们的意料,还需从长计议为好。”乐和苦笑道:“容我再想想。” 石秀闻言也是轻叹一声,知道这个事若是处置不好,大家在这东京城里多年来的苦心经营,很可能毁于一旦。 “要不请示一下家里?” 乐和沉默一会,摇头道:“还是再等等吧,咱们寻个对策出来再问不迟。” …… 数天以后,东京城不管是街头巷尾,还是酒楼茶舍都开始流传,天下第二大销金窟,平日门庭若市的“念仙楼”已经闭门谢客三天之久。 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可这件事的影响力几乎盖过北方金人正领军南犯。毕竟所有人都觉得金人不过是些茹毛饮血的蛮子,而不管是太原府,还是燕京路都有朝廷大军驻扎,离自己这大宋都城还很遥远。那些事根本没有这眼巴前的“念仙楼”里花魁的去处,让人心中挂念。 有些文人士子与无赖泼皮,更是在酒后吐“真言”,说里面的“花魁”娘子都准备留自己做入幕之宾了,可却毫无信义,一时不知去了何处。惹得自己苦恼莫名。 而郭天师在京城的一处隐蔽院落内,一个身着华贵的掌柜,正和他安坐于偏厅,一脸愁苦的诉说哀求。 “唉,乐掌柜是个好人,可也是个痴人啊。”郭京听他说完,不禁懊恼道:“为何就如此分不清主次,居然为了奉承康王与你大打出手。” “唉……天师不知,我苦口婆心规劝于他,可最后换来的却是冷嘲热讽,说我不讲义气……”那掌柜的摸着自己有些淤青的脸,幽怨道:“如今我们二人已经彻底闹掰,还望天师看在咱们的交情上,多多搭救小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