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有个表亲,如今已在那水泊梁山落草,只要你去寻了他。或可在半路将我劫下来!” 那女子可能因为震惊还未开口,不想凌震闻听此言,忽然身子都没那般疼痛了,直爬到门边,小声呼喊道:“我也识得那梁山的人,拜请夫人一定要去送信,救我一救。” 那夫妇本来听到声音吓得不轻,可等他说完皆是一喜,忙问:“你是何人?又识得梁山谁来?” “我是甲仗库的副炮手凌震,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下了大牢,下场怕也和您差不多。” 那男子就是那金甲将军,忽然想起当日自己被带走时皇帝说的话,心中已经信了七分。又问他识得梁山何人。 凌震忙道:“我只识得那原来禁军的张老教头,他是那豹子头林冲的岳丈。前些日子还写过信给我,只是被我烧了,不然夫人还能拿去做个信物。” 那金甲将军听过林冲名号,不禁喜道:“凌震兄弟,说不定咱们都是受了那田虎的迁连啊。” 那蔡京等人来时,他就在殿外值守,虽听不真切,却也听到皇帝气得大骂田虎反贼!可此时却也不便细说,嘱咐自己夫人,道:“速速带上孩子去梁山,找那金钱豹子汤隆,就说他兄长徐宁受了迫害,盼他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搭救一二。” 凌振忙说:“也可以去找张教头,他女婿听说在梁山素得柴进看重。” 说完激动得给她磕起头来! …… 三衙太尉高俅的书房里,那甲仗库的心腹官吏问了安,便小声的说道:“那凌震已经受不住刑画了押,只是却没判斩刑!” 高俅奇道:“官家震怒,这开封府也太大胆了吧!” “下官寻了相熟之人打听得清楚,本来滕府尹是想替官家熄这口怒气的,可那有个孙孔目甚是难缠,直言虽然有罪,却罪不至死。后来说动了府尹,也同那个徐宁一道,判了个刺配沙门岛。” 高俅鹰眼一睁,“又是这个孙定,上次就是因为他从中作梗,把那林冲弄去了沧州,如今反而成了柴进狗贼的左膀右臂……” 提起柴进,难免想起自己义子。高俅又觉得心头疼痛,不禁喘起粗气来。 那心腹忙上前替他抚着背,顺顺气。 高俅怒道:“这孙定以为有开封府替他遮掩,便处处寻事,老夫倒要看看他这假佛儿,怎么斗得过我这真菩萨!” …… 且说这徐宁的夫人,着急的回家带上孩子,让下人套上马车便赶往山东。一路天寒地冻,怎么急切却也走不快。 行了多日终于进了济州府,可这妇道人家,哪里知道梁山的具体位置。心中急切的忘了梁山泊是强人所在,居然在路上寻人就问。虽然梁山名声不坏,可这老百姓大白天的,还是不敢在大街上多谈论,只把她当成疯子一般驱赶。 而那赶车的下人,听到自家夫人居然去寻强人,心头吓得不行。东京城里可是把梁山说成了杀人不吐骨头的地方,哪里还敢管她,把这娘两丢下马车,自己跑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