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可是在家里搜出一沓海外信件,外公、外婆被扣押,并没怎么受苦,就是不能跟外界联系。不过,老人家到底是心里不得劲,没两年也先后离开了。” “那个男人觉得没有人能压制着他,所以很快就迎娶了市组改的女儿,保自己平安。我呢,”他耸耸肩,“不想与他同污合流,就改名下放了。” 柯美虞紧抿着唇,虽然男人说的轻描淡写,可是谁不想要父母疼爱呢? 她记得有一句话,有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,而有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。 “你打算怎么办呀?要回去吗?”她歪着头小心地问道。 “回呀,为什么不回去?”应晏轻笑着说,“反正在我离开京都之前,他只有我这一个儿子,谁知道这五年来,他有没有奋斗出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呢?” “再者,”他面色微冷,“应家还有不少我母亲的东西,我可以不要,但绝对不能让不想干的人继续享用。” 柯美虞有些担心,“你说他后娶的那位是市组改的女儿。” “去年就被撸下来了,”应晏眉梢带着讥讽,“有些人一旦得势就忘乎所以,那位置看着风光、拿捏多少人的生死和前程,却也是个烫手山芋,不定得罪哪个隐形势力,倒台都不知道为何。” “不然你以为那个男人敢招我回去?毕竟,不是所有女人跟我母亲似的,能够容忍他在外面彩旗飘飘!” “而且,他也得听到风声,我外公和外婆要被平反了,不得提前做点功课?” 柯美虞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,“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。所以,应晏同志不要气馁,这是给你的考验!” “不过现在有我陪在你身边,咱不缺爱哈!” 应晏目光灼灼地看过来,将人拉到一个巷子里,来了个壁咚,捏着她的下巴低声问道:“你这算不算变相地跟我表白?” 柯美虞眼睛一瞪,“我,我那是安慰你的话!” “安慰的话,难道不是发自内心的?我是你丈夫,你对我爱慕是理所当然的,媳妇儿,你不需要害羞,”他轻笑着哄道:“来,再说一遍呗。” 柯美虞哼哼着,眼睛咕噜咕噜转,就是不看他,脸颊少见地红晕起来,像是清冷的天边那道璀璨的霞光,着实迷人。 应晏稀罕得不行,这会儿他五官都调动起来帮自己监听四周,抱着人就啃起来。 柯美虞被吓了一跳,捶了他两下,非但没将人给推开,反而让人更激动了。 夫妻俩腻歪了好一会儿,终于在巷子里的一扇门打开之前,蹭地溜走了。 他们跟偷情的小情侣似的,一口气跑了好远,才对视一眼笑得欢畅。 应晏看着她的眸子里,那深沉浓厚的爱意从来不遮掩,至少俩人真正成了夫妻后,就再也没有隐藏过。 那目光如同实质般,每每瞧得柯美虞不好意思,内心甜蜜蜜地,再趁着瞪回去的功夫,大大方方欣赏自家男人。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,还是她对上一世应晏的印象模糊起来,总觉得俩人越来越像。 她不喜欢纠结,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。 他们到底是要回京都的,与其等到八九月份报道,不如提前过去熟悉下,顺便寻点事做。 毕竟研究生跟大学生又不一样,很多殷勤上进的学生会早早跟导师接触上。 而且应晏也想要为原主讨回应属于自己的东西,替其生母出口恶气。凭什么早年靠父母、中年靠老婆、晚年又想靠儿子的人,能够一直潇洒生活,不顾他人死活呢? 用得着的时候巴结着,用不着了冷着脸毫不留情抽身,呵,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? 年年回乡下来,柯美虞都会收割下泛滥的野猪群,自然也少不了数量多的野鸭、野鸡、野兔、狍子、竹鼠等肉食、山上的干果等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