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辰翻了个大白眼,拦得住么…… 陈小希直捶他,“我让你冲我翻白眼!我让你冲我翻白眼……” 江辰明白她暴躁只是因为要跟他回家了紧张,也不跟她计较,只是微侧了身用手臂比较不怕疼的肉去接她的拳头。 陈小希一边捶一边骂:“你居然冲我翻白眼,你这个白眼狼,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你居然冲我翻白眼!” 江辰冷冷瞟她一眼,挑眉:“哦?你再说一次?” 陈小希缩一缩脑袋,“呵呵,我是说我们共同参与了那个……那个经费的支出……” (二) 春节前几天,陈小希和司徒末约了一起去剪头发。陈小希原本只是想修一修发尾,哪知那发型屋的发型师嘴上功夫了得,三言两语就劝得陈小希烫了个大波浪卷发。他是这么说的:“根据我多年的经验,我觉得你烫卷发肯定好看,会有一股成熟温婉大方的气质。”作为一个万年娃娃脸的人,陈小希的死穴就是“成熟”这两个字,她原本还想听听司徒末的意见,一转头见司徒末已经一脸慷慨就义的被安置在烫头发的机器下了,回给她的表情是“自身难保,请卿好自为之”…… 陈小希再幻想一下自己成熟温婉大方的样子,觉得回江辰家一定忒给他长脸,于是心一横,“烫!怎么成熟怎么烫!” 于是两眼无神地发呆了三四个小时后,陈小希和司徒末各顶着一个据说超级极其无比适合她们的发型,回了各自的家。 江辰开门的时候陈小希正背对着门在挂新的日历,听到门声,微微侧转了脸。那发型师说了,这发型就是15°的侧脸最好看,什么乌黑秀发中微露一撇脸的轮廓,比剪影还神秘还美! 江辰愣了几秒,回过神来才带着笑意缓缓地开口:“妈,您怎么来了?” 陈小希15°的侧脸一僵,一字一句地咬碎了牙:“江!辰!我!要!杀!了!你!” 陈小希晚上和司徒末打电话,说:“末末,我想杀了我们家那口子。” 司徒末在家也被自家男人打击得够呛,但倒是明辨事理地说:“我觉得,我们杀了那发型师才叫冤有头债有主。” 第二天陈小希携司徒末,两人换了家发型屋把蓄了几年的长发咔嚓一声了结了,真是“发丝三千为君剪,发型师你他妈的给我小心点!” 因为江辰值班的原因,他们俩等到大年三十晚上才踏上回家的归途。陈小希原本是上了车就可以睡得东倒西歪的人,但一路担心回到太晚会害得公婆要等门,也睡不踏实,反而是江辰,枕着她的肩膀睡得天昏地暗。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,陈小希发现自己白担心了,江家黑灯瞎火,一派沉寂。她不知道是他们向来如此,还是为了抗议她这个不令他们满意的儿媳妇。 江辰抚着她齐耳的短发,“给爸妈打个电话说到了,灯都亮着呢。” 对面的陈小希家,灯火通明,小希爸妈坐在沙发上打着瞌睡守着电视机守着电话,接到女儿女婿报平安到家的电话,才安心地去睡觉。 睡下的时候,在江辰那张并不大的床上,陈小希从背后抱住江辰的腰:“是因为我吗?” 江辰覆上她的手背,“别胡思乱想,他们很忙,向来如此。” 向来,以“爸妈很忙,男孩子要学会独立”的借口,光明正大地不给予任何陪伴。 陈小希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,用力吞口水也咽不下,只好勒紧了江辰的腰,说:“我爸妈很闲,每天都烦我,我分点他们的时间给你,好不好?” “好。”江辰转身把她拥进怀里,用力地搂紧。 只是第二天陈小希就后悔她昨晚说过的话了。起床的时候江家父母早就不在家,江辰说过年是他们最忙的时候,饭局从早排到晚。于是陈小希就理直气壮地拉了江辰回对面自己家蹭午饭。于是就演变成现在的状况,江辰的饭碗已经鸡鸭鱼肉地垒成了一座小山,陈小希刚夹住的鸡腿还被妈妈一筷子夺过去叠在江辰的小山上。 吃完饭,陈小希在厨房里洗碗,江辰却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吃着饭后水果,还有,听着小希妈死命爆陈小希的丑闻,她说:“小希到了六岁都不会从一数到十,一般数到八就开始叫爸爸我要吃饼干;小希小时候问过长大后是不是一定要结婚?堂哥好凶,爸爸已经结婚了,我长得后嫁给谁啊;小希高中有一阵子突然每天很早出门,有一次穿着睡衣背着书包就出去了;还有有一次她说失恋了…… 陈小希急急忙忙洗完碗,手上甩着水就冲出来,“妈!” “干嘛?没见我跟我们家小辰说话呢,打什么岔?”小希妈瞪她。 我们家小辰在一旁听到这个新的昵称忍不住默默滴了一滴冷汗。 陈小希把湿漉漉的手往江辰脖子上一贴,占有性地搂住,“小辰是我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