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马祥愕然想了很久,也没想起京里来了什么人。 许圭、童福山显然不是,也不可能是。 那还有谁? 难不成是驸马王宁? 别逗了,王宁可是陛下和苏狗的坚决拥趸! 靖难还没成功的时候,王宁就因为受他牵扯,差点没被建文帝干掉,怎么可能帮那位做事? “等等!” 马祥忽然想起一个其貌不扬的家伙,一个官职只有五品的小小御史。 “你是说,赵爻?” 程山苦笑不言,显然默认。 “赵爻不是素来与先生不合吗?至少未曾见过他与先生...难道...” 马祥忽然恍然大悟! 原来这人从始至终都是先生的门人! 只不过他从未像其他人一样,为了利益不停往上爬,反而潜下来默默保持距离,以松敌心。 想明白了这一点,马祥也忍不住露出苦笑: “想不到啊想不到,从那么多年前,那位就开始布下这枚棋子了?难道他当年就能想到今日不成?” “无心插柳罢了。” 程山笑笑:“当年想入他门下弟子何止千百?妄一步登天者不少,但此等赤诚门人也不是没有。” “哼,一个书呆子而已,懂对账吗?密语看的懂吗?” “这些已经不是你我该考虑的了”,程山劝慰道: “赵爻本想趁着驸马断许、童之案时,趁此良机将账对了。 只可惜,驸马爷居然将扬、杭两地的官员悉数招了去,这账自然也没法对了。 不过前日他来信,说等此案尘埃落定后,不妨换个地方对账。” 马祥一愣:“换?换哪里?” “我也不知。” 程山摇头:“赵爻做事谨慎,今年这一关怕是不好过,其实你不参与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 “算了。” 马祥叹口气,心中已有浓浓的危机感:“这新朝的官啊,还真有些不好做,老夫也有些心灰意冷了, 今年事了之后,老夫就准备告老归闲,回去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了。” “我又何尝不是?” 程山笑笑,将杯中茶缓缓端起,轻轻擦着盖子:“致远兄啊,作为多年老友,我劝你一句。” “回去之后,最近切莫再来扬州,包括那镇江你也最好别去。” “有些东西,该‘扔’的,赶紧扔了吧。” 马祥眉头一皱:“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?” 第(2/3)页